我在宠物店吃狗做饭
我在宠物店吃“狗做饭”
黎杉艰难地睁开眼。 只见沙发周围,围了一圈脑袋。 边牧(顾执)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不甘心和……学到了的神情。 萨摩耶(白霁)咬着嘴唇(如果狗有嘴唇的话),显然是在嫉妒刚才那通电话Play。 金毛(江照)还在担心黎杉会不会疼。 黑背(柯沉)则盯着霍霆川的位置,眼里燃烧着想要挑战权威的战意。 而那只暹罗猫(沈妄)……它跳到了茶几上,用爪子扒拉了一下那部还沾着点体液的手机,眼神阴冷。 “完了……” 黎杉看着这一圈如狼似虎的眼神,突然意识到: 霍霆川刚才那句“有我在”,可能只保质了十分钟。 因为现在,真正的后宫争宠大会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 “咕噜……” 就在这时,黎杉的肚子极其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巨响。 从昨天到现在,她除了被“喂”了一肚子jingye,可是一粒米都没进啊! 几只狗同时竖起了耳朵。 喂饱上面的嘴虽然重要,但如果不喂饱下面的肚子,老婆饿死了怎么办? “咕噜噜……” 黎杉的肚子再次发出了抗议,这次声音大得像是在打雷。 她瘫在沙发上,身上裹着那件被霍霆川体温烘热的T恤,一脸生无可恋。 “各位……如果再不吃东西,你们的主人就要饿死,然后变成干尸了。” 话音刚落,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空气中炸响: 【当前任务:拯救饥饿的宿主】 【参赛选手:全员】 【限制条件:禁止变身(能量不足,只能维持兽形cao作)。】 【奖励机制:做出能吃的食物,不仅奖励“侍寝权”,还能获得黎杉的“喂食Play”一次。】 “喂食Play”三个字一出,几只动物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绿色(饿狼那种绿)。 边牧(顾执)率先冲向了厨房。 作为物理学家,他坚信烹饪不过是热力学和化学反应的结合。只要控制好变量,没有什么难的。 金毛(江照)紧随其后。 作为全场唯一的“工具大师”,它对自己使用电器的能力很有信心。 黑背(柯沉)冷哼一声,撞开挡路的萨摩耶(白霁),大步流星地走进去。 ——做饭?不就是把rou弄熟吗?老子烤rou技术一流! 只有藏獒(霍霆川)依旧坐在沙发上没动。 作为霸总,他这辈子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。他正眯着眼,思考怎么用爪子拨通五星级酒店的行政主厨电话送外卖(虽然系统可能会判定违规)。 而那只暹罗猫(沈妄)…… 它优雅地跳上冰箱顶端,用看智障的眼神俯视着下面那群蠢狗。 黎杉出于对自家厨房安危的担忧,颤巍巍地挪到厨房门口偷看。 然后,她看到了令她毕生难忘的一幕。 …… 柯沉的任务是处理食材。 黎杉冰箱里有一根黄瓜和一块冻得硬邦邦的鸡胸rou。 柯沉看着那根黄瓜,露出了不屑的表情。 也不见它找刀,直接张开血盆大口,“咔嚓”一声! 黄瓜断了。 再“咔嚓、咔嚓”几下。 一根完整的黄瓜瞬间变成了参差不齐的……碎块。切口断面粗糙,那是被獠牙硬生生咬断的。 接着是冻rou。 柯沉一爪子按住rou,试图用撕扯猎物的方式把它撕开。 结果用力过猛,“哗啦”一声,冻rou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,砸在了正在研究燃气灶的顾执头上。 顾执头顶着一块冻rou,脸色(狗脸)阴沉得可怕。 但他忍了。为了赢,必须专注。 他正蹲在燃气灶前,试图扭开那个旋钮。 但他忽略了一点:狗爪子没有拇指,根本捏不住那个扁平的旋钮! 不管是推、扒、还是用牙咬,那个旋钮就是纹丝不动。 “汪!”(江照!上钳子!) 顾执回头冲金毛喊。 江照(金毛)立刻跑过来。 它左右看了看,从抽屉里叼出一把……老虎钳(不要问为什么厨房会有老虎钳,那是黎杉修水管留下的)。 江照用前爪极其艰难地夹住老虎钳,对准旋钮,猛地一用力—— “咔吧。” 旋钮被拧断了。 燃气灶没打着火,但开关坏了。 顾执绝望地闭上了眼。 物理学已死。 …… 就在大家忙得鸡飞狗跳时,白霁悄悄溜到了黎杉放在台面上的手机旁边。 它用湿漉漉的鼻子解锁了屏幕(黎杉设置了面部解锁,这狗居然叼着手机去照黎杉的脸解锁了!)。 然后,它用舌尖极其艰难地戳开了外卖软件。 它想点一份炸鸡。 但萨摩耶的舌头实在太宽了,想点“炸鸡”,结果点成了“炸药”(搜索关联词)。 想点“下单”,结果舌头一滑,点到了“退出登录”。 “汪呜……”(为什么当狗这么难!) 白霁委屈地趴在手机上,嘤嘤嘤地哭了起来。 黎杉靠在门口,看着这一地狼藉: 满地的黄瓜碎尸、飞在墙上的冻rou、被拧断的燃气灶、还有一只抱着手机哭的萨摩耶。 “我错了……” 黎杉虚弱地举手投降,“我不吃了行吗?我觉得饿死也比被气死强。” 就在这时—— 一道优雅的影子从天而降。 是沈妄(暹罗猫)。 这位有洁癖的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。这群蠢狗不仅在制造噪音,还在制造细菌温床。 它轻盈地落在流理台上,避开了所有的脏乱差区域。 猫科动物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——灵活的前爪。 沈妄走到吐司袋前。 它没有用蛮力撕扯,而是用锋利的爪尖,精准地挑开了封口的塑料扣。 动作行云流水,堪比外科手术。 接着,它用爪子勾出两片吐司,平铺在盘子里。 然后,它走到火腿肠面前。 不像柯沉那样粗鲁地咬断,沈妄弹出一根指甲,像手术刀一样,“刷刷刷”几下,把火腿肠外包装划开,剥出完美的rou肠,再利用爪子的间隔,把火腿切成了厚度均匀的薄片(虽然有点抓痕,但至少是片状的)。 最后,它把火腿片码在吐司上,还不知从哪叼来一瓶沙拉酱,用两只爪子抱着瓶身挤压。 “噗——” 沙拉酱在吐司上画出了一个……虽然有点歪歪扭扭,但勉强能看出的爱心形状。 全场死寂。 几只狗都停下了手里的破坏工作,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只猫。 这就是……外科医生的含金量吗? 连做三明治都像是在做精密缝合手术!